(这章和本篇没有任何关系,属于七夕节特别狗粮篇。)
“楚决,你该起床吃早餐了,今天你的行程很满,可不能继续赖床了。”我的表姐楚人语走进房间,蹲在我的床边叫我起床,那温柔的声音真的是格外撩人呢,直让我想再做一个白日梦。
“让我再睡五分钟吧,昨晚通宵赶稿累死了……”我的生物钟早已在提醒我起床,让大脑开机,不过很遗憾,开机失败,我决定五分钟后尝试重启。
“真是的,今天是你要挑选婚礼礼服的日子,还要帮你的妻子选婚纱呀。”楚人语轻轻捏了捏我的脸,透过我半眯着的眼缝,我能看到她双眸中流转的宠溺与……哀怨?
是错觉吗,一直都怎么贤淑、善解人意的人语姐怎么会在这种日子流露出悲伤呢,看来我的睡眠时间已经影响到我对外界的感知与判断了。
“明知道今天有正事要做,就早点睡呀,昨晚我真该来突击检查下你的。”她嘟了嘟嘴,竟然翻身钻进了我的被窝,为了防止我的“帐篷”被压垮,我弓起身子。
“人语姐,你做什么呀……”
“只是没想到一个不留神,你就到了要结婚的时候了,时间过得真快呐。”
“没事……”我的脑子此时就像一团浆糊,通宵带来的后遗症太大了,我只好随口应答,“人语姐你也快三十了吧……三十好啊,猛如虎啊……哎呦,别咬我耳朵,我错了。”
“女人的年龄是不能提的,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!”像是怕真咬疼了我,她又用温润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,这让我有点难受,耳朵痒痒的。
诶……难道我刚刚说了什么过分的事吗?因为我真的是张开嘴巴就胡乱说,拖着时间想让大脑睡久一点。
“姐你这么贤惠,以后结婚了……我可得羡慕死了……哎呦,别拆我帐篷!”
……
半个小时后,我成功开机,然后在饭厅里吃饭,楚人语就坐在我的对面,双手撑着下巴,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吃早饭。
“姐啊,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,怪不自在的……”说完,我解决掉了最后一口咖啡——这是一个艺术工作者必不可少的饮料。
“没事……就是看看而已,好了,盘子放这里吧,吃完再回来收拾,再不快点可就要过了预约时间了。”她拍拍脸,强作精神,而后拉起仍旧有些瘫软疲惫的我,朝门外走去。
值得庆幸的是,今天不怎么堵,很快就到了婚纱店。在路西斯岛有个习俗,结婚双方的婚礼礼服是由对方来挑选的,在婚礼正式开始前一天才能交换礼服。而深知我可能随便找一块蚊帐给新娘当婚纱的表姐就过来帮我挑选。
“姐,要不就按照你的喜好来随便挑几套吧,奶奶个球的,居然还要搞个三轮宴席,早上弄到晚上,婚纱还得轮着换……直接领个证不就完事了么。”我抱怨道,心不在焉地在婚纱区闲逛,不过考虑到以后可能取材要用,我还是在一些好看的款式中留了个神,比如说那些看起来就特别像情趣服装的婚纱。
楚人语搀着我的手,眼睛不停地在各个款式的婚纱停留、对比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,婚纱是一个女人这一生中最美的装扮,也是一个女人最漂亮的时刻,不花点心血怎么行。一套西式的,一套中式的唐装怎么样?”
“好好好,按你的审美来吧,我不会挑,真要我挑……那就可能是只能在洞房的时候穿的了……”我又转过头,有些不舍地看了那套很懂人心的婚纱一眼,“对了,人语姐,你伴娘要哪套婚纱,顺便也试了吧。”
“伴娘吗……也是呢。”不知为何,她看着选好的那套新娘婚纱怔怔出神。
不多时,她选好当伴娘要穿的婚纱后,从试衣间走了出来。
“真的很漂亮呀……”
我情不自禁地惊叹道,真的……穿着婚纱的女人真的很美,她就像一件准备了多年还精心打扮后才呈现给你的礼物,这种说法可能不太尊重女性,可是人语姐穿着婚纱走出来的那一刻,我真的觉得她便是一颗最美的钻石,璀璨耀眼而动人。
她提起裙裾,轻轻转了一圈,化着淡妆的脸上勾起浅浅的迷人微笑。
“那你也先选一套西服试试怎么样,看看正装的你适合什么样的发型,到时候也不用那么匆忙,之后……之后我们来合一个影怎么样?毕竟这种机会很难得嘛,我们都穿着这种服饰什么的……”
就算我再怎么迟钝,也该注意到人语姐的不正常了,从早上开始,她就一副失落的样子,每次问起怎么了,就勉强笑笑说没事。
“姐,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,身体不舒服吗?要不我们先回去吧,选婚纱什么的又不急。”我担忧地看着她,轻轻捧起她的脸,两滴闪耀着华光的泪珠从她的俏脸上滑落。
她推开了我,慌张地转过头擦拭眼睛,低声啜泣了片刻才回过身来。
“没什么,只是一种感慨涌上心头而已,你小时候就一直没人照顾,后来来了路西斯我才知道你一个人过得那么糟糕,现在看到弟弟要结婚了,我……”
“我太感动了而已,真的……嘛,不说这个了,虽然有点早,但我还是先恭喜你结婚……快乐……呐,姐姐我今天穿着这套衣服漂亮吗?会不会比你的新娘还漂亮……?”
她抓住我的手,让我的手继续捧着她的脸,梨花带雨的神情格外惹人怜惜,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质问,像是真的想知道答案,不过很快,她就好像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,松开了我的手。
“当然漂亮了,这还用问的吗,人语姐是最漂亮的人!”这难道是母亲看着儿子出家时的不舍吗?我抱住她,尽量去安慰表姐。
“抱歉抱歉,我有些激动了,不该说这种话的……诶?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,感觉抢了新娘的风头意外的不好意思呀……嘿嘿。”她抹了抹眼泪,重新振作起来,但是泪水再次溢满她的眼眶,红红的双眼以及咬着的下唇都让我感到不安。
“不要哭了好吗……”我用指尖拂去她的泪水。
她将额头顶在我的怀中,让我看不到她的脸,“说什么呢,姐姐才没有哭!我只是开心而已,这是开心的泪水,快忘掉吧,不许笑话我哦。”
“以后结婚了,也不要忘记姐姐哦,我们是家人不是么,姐姐永远爱着你!”
……
楚人语从柜子的深处拿出一个盒子,里面藏着的是两套婚纱,那天帮着挑完婚纱后,她便私下去又买了同样的两套回来。
她反锁好房门,穿上其中一套婚纱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傻笑。
“这是弟弟的新娘穿的婚纱……真是好看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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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这是七夕特别狗粮篇,迟来的七夕节礼物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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